水珠顺着少女姣好的胴体滑落,倚在浴室的水池边,白绸毛巾划过丝滑般的皮肤,红晕从白皙中微微透出来了一点。
浴室的外面,伽蓝正躺在沙发上,这是他第二次跟自家妹妹来宾馆了,世事为何如此作弄人。
他一开始的计划很简单,就是作为争夺者抢走雪珂的纹章,没有纹章的话,依她的本事,想要从别人手里抢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为此他还特地为自己做了一套精神力控制的炼金装备,改变自己的作战手段,防止被雪珂认出来。
这巨大的十字架其实就是仿造仙侠游戏中那种御剑的剑匣做出来用来装那种十字飞轮的东西,借助于精神力的操控,使其可以自由在天空中飞翔,而之所以实用十字轮而不用什么御剑,原因也很简单,作为飞行道具的十字轮实际上是有斩击属性的,和用刀砍上去是一个效果,并非普通远程道具的穿刺,所以才能轻易破开那种远程防护法术。何况十字轮本身就可以依靠自身旋转飞起来,操控起来自然要比单纯的剑要容易的多。
至于接下那个神父法术的圆盾,装在十字架底部的空出来的位置,那并不是一个多么厉害的炼金武装,只是利用了现代战争中反应式装甲的原理,在攻击到达的瞬间将魔力射流通过主动爆发防御的方式将射流切割,从而挡住那种纯能量式的术式攻击。虽然是消耗品,却有着相当不错的防御性能。
这套炼金装备的初战效果相当不错,却也有不尽人意的地方,缺少必杀式的爆发性攻击是它的最大弱点,只能依赖自己本身的战术运用和幻术配合去作战,如果对方有着固若金汤的防御的话,那么想要打起来就相当的困难了。
若是要作为长期的装备的话,那就有必要对其进一步的改进了。
刚才硬着头皮装了一次色狼的伽蓝按照剧本,现在自然就应该带着青春可口的美少女来这种不三不四的地方了。之后的剧情谁都知道,当然他并不打算这么做。因为依照雪珂那种性格,是绝对会找个机会逃跑的。所以他干脆就给她这个机会,让她去洗澡了。浴室那边的窗户只是二楼,依雪珂的身手想要逃掉很简单,自己只需要什么都不做就行了。
所以他安心的在旅馆里研究着炼金装备的改进,相信过不了多久那个小妮子就会蹑手蹑脚的逃掉的。
嗯,一定会这样的!
直到雪珂**着全身站在他面前的前一秒,伽蓝还如此坚定的认为着。
“照,照你说的,我,我已经做好准备了。”
女孩**的身体微微发抖,她下意识的用双臂遮住自己的关键部位,有些不好意思的别过脸去,尚未干透的水珠一滴一滴地顺着发梢滴下来。
……这个死丫头是在干什么?
如果不是伽蓝的带了面具的话,雪珂肯定能看到他脸上精彩的表情。
……她脑子有问题吗?这种事情还会乖乖的顺着对方?还是说她还是不死心,即使遇到这样的事情,还是想要找机会拿回纹章?
“你,你看什么看,要,要做快做,你,你还不一定能满足我呢!”少女说话的声音哆哆嗦嗦的,说再硬气的话也没啥说服力。
……好吧,事到临头了,只有出此下策了。
“你倒是蛮主动的嘛!来,跪到我面前来。”做出淫邪的笑容,伽蓝觉得自己的太阳穴不断抽动着,有种想要抽自己的冲动。
雪珂稍微犹豫了一下后,还是慢慢的走了过来,在暗红花纹的地毯上静静的跪下了。
“那么现在,**给我看。”
少女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在羞耻心中激烈的挣扎着,当她的眼角注意到那个倚在墙边的巨大十字架后,她还是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后开始做这辈子都没有做过的羞耻事情——在陌生男人面前**。
**是需要对象的,雪珂只能尽力的忘记现在,催眠自己,让自己想着心里的那个人,然后开始做这种下流的事情。
这正是伽蓝所需要的,因为在雪珂将自己的意志压制到最低点的时候,暗示就已经植入了她的意识当中,接下来将是一场逼真的**,虽然从自己的角度看只有雪珂一个人在地上如水蛇般滚来滚去。
“啊!……啊!……不要……啊……不要……呜呜呜……”
“啊,疼,轻点,轻点,我错了,我还是第一次,请你轻一点!”
“啊,啊,呜,呜,啊,呜呜呜,呜呜,啊。”
“啊,哥,铭哥哥,快,快点,快给我,快给我……啊……”
“………………”
蹲在墙角看着这场自导自演的活春宫,伽蓝无比的郁闷。他想到了那句经典的台词:我猜中了开始,却没猜中结束。
逼雪珂做这种自我催眠确实能够让自己的计划更加容易的实行,可没有想到这丫头在地板上发癫**时叫出的居然是自己的名字……敢情这丫头的**对象一直都是自己么?想到这个问题,作为一个上辈子到这辈子坚守处男之身的光棍来说,确实是一件非常郁闷的事情。
更郁闷的是这种情况下,自己也必须干看着,就不由得想起了上辈子的那个笑话:女孩对晚上同居的男孩说:“你今天晚上要上了我,你就是禽兽。”于是男孩很老实的一夜没动。第二天早上起来,女孩甩了男孩一巴掌,说:“禽兽不如。”
如果现在自己把雪珂叫醒,然后对她说‘对不起,这一切都是我的幻术,我开玩笑的。”绝对也会被甩一巴掌说禽兽不如吧!
可是现在自己并不是一个人的。
至少雪珂口中的那个弓铭,他也是在看着的。弓铭和雪珂的缘分起于自己控制这个身体之后,伽蓝自然知道,此刻地上滚动的那个大白鱼口中叫嚷的‘铭哥哥’就是自己,可是又如何呢?那只是自己伪装出来的虚影,真正的弓铭,不,应该说此刻的伽蓝才是那个冷血疯狂、肆无忌惮的天才狂人。
不愿意让这样的场景再继续下去,伽蓝挥手弄晕了雪珂。将**的少女抱上床后,他小心的给小丫头盖好被子。
那么接下来要怎么办呢?剧本现在已经完全暴走了,自己真的就要这么把她丢在这里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只是自己NTR自己的感觉真是太微妙了。
翌日清晨。
雪珂从梦乡中幽幽转醒,她有点迷迷糊糊的从床上做起来,只觉得身上一凉,下意识的护住胸口。然后她就看到了昨天晚上那个把自己‘**’了的男人正在擦拭休整那不知道杀了多少人的十字飞轮。
将被沿扯到脖子的高度依旧没有想象中的安全感,雪珂装着胆子问道:“你,你怎么还在?”
“我当然在了,”白色的面具中,那双暗的几乎看不见的眼神光的眼睛露出嘲笑的意味,“作为一个雏,你的床上功夫不错,在我厌倦之前,你就是我的了。”
如此霸道无理的发言,自然让雪珂非常生气,可是她不敢反驳。
昨天晚上之所以看到窗户口的那个逃生口而没有逃走,就是害怕那是这个变态故意留下的。摩挲着下体隐隐的痛,雪珂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卖春的**。至此,最珍贵的东西已经不在了,那就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所以也就不必再害怕什么了。
这么想着,少女拉开被褥,赤条条从床上走下来。
她收起怯懦,正面直视这个杀人如麻的魔鬼:“你这么喜欢我的身体的话,那我就做只属于你一个人的**好了,不过要养我可是很贵的哦!”
披散着金色长发的女孩笑着说道,伽蓝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如花的笑靥下是怎样的鲜血淋漓,而在那淋漓鲜血的痛下,绽放的又是一朵何等惊艳的绝望之花。
“你想要做什么?”伽蓝如此问道。
“我要你替我杀一些人,杀完他们之后,我一辈子都是你的**,你也可以随时把我扔掉。”她带着名为微笑的面具说道。
……这三年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当初雪珂没有跟自己说?伽蓝不解,于是开口问道:
“你要杀的人很强吗?”
“当然很强,你想说你不行吗?”女孩直直的瞪着他,挑衅道。
“你说的话毫无意义,”伽蓝耸了耸肩,“这是尤兰德,总有比我强的人,我可以没有觉得自己能够单挑十二天剑。”
“不需要你单挑十二天剑,”雪珂轻轻摇了摇头,“我只要让秽翼骑士团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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